童贯二人正对其满怀期待,又岂肯同其计较这个,到是和颜悦色的很。
当下童贯便开口道:“王大人使而前来何事?”对付既是辽人,童贯便不欲将王叶在宋人这边的身份官职透露。
韩德听得此话,便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来,开口道:”我家大人使某家前来奉上书信一封。”
也不用从外面叫入亲卫动手,为保密起见,赵良嗣便亲自走进前来,从韩德手中接过书信。
唯恐对付于书信中下毒,平日里自有亲卫验毒。
唯有今日情形不同,且王叶亦为宋国官员,自是无需如此小心。
虽说如此,赵良嗣为了一表忠心,便拆开书信,先自观看起来。
看得半晌,赵良嗣不由得击节长叹,果然妙计!
却也不先将书信转给童贯,反而对着韩德开口道:“此信乃你家大人所做?”
来之前王叶便有嘱咐,故此韩德自是按照王叶的意思开口道:“非也!此乃有人将此信交于王大人,托王大人转交于宋人大官。王大人尚且未曾拆看,便命得某家前来。”
听得此话,赵良嗣这才放下心来。就是嘛!如此高明之士,自当阅历无数,想来至少也是花甲之年。反观这王承旨,如今不过十七八岁而已,即便有此心机,又岂会有此阅历。
这也是时代的局限性,谁又能料到后世的信息大爆炸,你要是看上一年的花边新闻,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绝对能顶上古人一辈子的阅历。
当下赵良嗣便朝童贯点头示意。
童贯回意,便命人奉上珠宝,厚赏了韩德,打发了其回来。
韩德犹自满头雾水,就送了一封信,回答了两句慕名奇妙的话,便有如许赏赐。跟着王大人,果然是升官发财,步步高升。
却说韩德既去,赵良嗣犹自等得一等,过了半个时辰犹自未曾发觉自己有中毒的迹象,这才将书信转交给了童贯。
童贯接过书信一看,照样是目瞪口呆。
但见得信上只言对方于耶律大石父辈有旧,曾受其活命之恩。前次见得宋人大军北上,恐故人之子为宋人所屠戮,对方便不得不北上为助,以抗朝廷大军。
虽则如此,对方身为宋人,到底是败坏了朝廷的复燕大计,便当另设一策以补偿之。
如今圈套已经设下,朝廷大军只需如此如此,复燕之事可成。
只要朝廷不去招惹耶律大石,对方自于一边旁观,绝不出手。
书信末尾又言自己乃修道之人,见不得屠城。若果朝廷大军袭占得析津府,切切不可屠城。
看完此信,一个住山洞的白胡子老爷爷形象便浮现在二人眼前!果然是高人啊!
原本见得耶律大石曾相欺于自己,童贯尚且有几份痛恨之意。
如今见得此信,得知耶律大石果然有高人为助,且这高人还给自己补偿了这么大已分厚礼。童贯的痛恨之心立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再去招惹耶律大石?打死也不去招惹了!若有机会,倒是不妨多讨好讨好耶律大石。若能同耶律大石相交,危难之时说不定还能求得此人出手。
当下赵良嗣便兴奋的开口道:“宣帅,天赐良机啊!如今既然郭药师同萧干互有加害之意,此人又设下计策,让郭药师率军叛逃,驻扎于涿州。如此涿州有郭药师在此,新城有耶律大石在彼,而萧干居于二者之间。正所谓攻首则尾应,攻尾则首应,萧干虽势大,犹自只能两头奔波,疲劳奔命,此贼如今已经不足为惧。若是能招降的郭药师,待到萧干既疲劳,抑或全力南下攻打耶律大石,我军便可由相州入侵,再经由涿州,联手郭药师偷袭得析津府。
且郭药师既去,萧干麾下凭空便少了上万人马。再有萧干既然欲要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