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卧室,才看见自己睡的床头柜的床头上放有张思余的相框,这房间应该是张思余的书房改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家伙不用了,但还是看得出来曾经摆放过书架的痕迹。拿起来相架仔细端详,相片上的张思余巧笑嫣然,眼流波动,彷佛正对着他笑一样,邹二娃只觉一阵心跳,情不自禁的对着那相片亲了一下,这一口下去,便抑制不住多亲了一口,然后紧张的看了看房间,透明的玻璃窗外,还好没有人看见。
这女孩可真乖巧,那皮肤嫩得像能掐出水一样,想象白日里张思余的样子,心里甜甜的。邹二娃依依不舍的放下相框,心里有些怅然:有些念头意淫一下还可以,如果真要癞蛤蟆吃天鹅肉,在现实中是不可能的事情。
管他呢,今天晚上有遮风挡雨床,不用睡在大街上,还可以舒服地躺在这种床上,tmd这才是城里的人住的。房间干净整洁,还有欧式的家具,墙壁上贴着淡绿色的墙纸,这是邹二娃从没有见过的稀奇事情,刚开始以为是画上去的图文,用指甲一扣才明白是纸。学校寝室里的铁架床,对于邹二娃曾经睡过的木头床,稻草做的床垫子来讲已是很奢侈,但这次给邹二娃相当的震撼,这才是电视上出现的城里人的镜头,果然大城市里的人享受的东西真不一样。
一边打量着房间,羡慕别人的生活,一直兴奋到午夜大脑还兴奋着,没有丝毫睡意,一会脑子又是张思余出浴梳理头发的样子,翻来覆去熬到一点多,眼睛实在熬不住,迷迷糊糊睡着,又迷迷糊糊的被一泡尿憋醒了,跑进卫生间。
卫生间角落里摆放着一台洗衣机,一堆待洗的脏衣服堆在洗衣机上,应该是张思余刚换下还没来得及洗的衣服,就那样散乱展示着。
邹二娃迷糊中一眼就看到那条正卡在衣服堆里的卡通内裤,看这型号这应该是张思余的嘛,还穿卡通?“嘿、嘿、”邹二娃内心一阵暗爽、戏笑;这隐私居然被自己发现了,以后再踢我,那我就有理由可以威胁对方了。
细看,勒紧的部位还有几丝卷曲的毛发粘在湿痕上面......,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连说对不起,满脸噪红,连忙关上灯,脑子理被刺激得更加懵懵的,慌慌张张的跑进房间,拉上被子,紧紧闭上眼,仿佛闭上眼就可以逃避刚刚的一切。
恍惚中,感觉身边多了一个有点像老家睡觉用的长枕头,心中暗想着城里人也流行用这种枕头。太困了,也不管他,此时就想好好的睡一觉。想着就揽过枕头,一伸手才发觉枕头比较沉,应该里面都灌的是稻谷吧,只有稻谷之类才有如此沉吧;那管他里面灌的什么,闭着眼,用力拽过来,将头靠上去,舒舒服服地睡了起来。迷糊中又感觉有人在搬弄自己的身子,又好像自己的脸被头发磨蹭得有点痒痒的,嘴唇被温柔湿润给完全覆盖,两片滑腻柔嫩的触感传过嘴唇、嘴腔,然后传递给大脑......
“叮~~叮~~叮”沉睡中闹钟不配合般响了起来,邹二娃只好伸手想去按停放在床头柜的闹钟,想再睡一会,感觉身子被什么东西紧紧缠住,一用力又被拉了回来。随着惯性头部莫名的撞到了床头上,摸着有些发痛的额头,这才清醒过来,摸着有些发痛的头,借着窗外的亮度估摸着是早上几点,再四下一打量,怎么跟昨晚睡觉的地方不一样,一阵害怕,这是怎么回事?这又是哪里?害怕地细细观察着房间里的每一个环节,粉红色的墙纸,一大束、一大束风干的洋槐花被精致的玻璃瓶装着,堆满两边床头柜,一阵阵淡淡的洋槐花香从干花上散发;一排大书柜堆满了书籍......,床头上一个乖巧的小女孩正托着腮,微笑着,这女孩不就是张思余小时候吗?渐渐恢复清醒。
靠!浑身一抖,心里一阵后怕,这不是我昨晚睡的房间,应该是张思余的卧室。
腰间此时正被柔软的手一圈揽着,低头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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