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不想办法救人,乱说什么?谁是疯婆子?”语气透露出一股谴责的味道。
矮胖警察不高兴地道:“我怎么乱说了,陈兰英不是疯婆子,谁是?她一天要跑我们市公安局几趟,重重复复地说她受了冤枉……与你们说这些干什,都给我散了,不要围观。”他突然把未说完的话语打住,但他一口就能叫出那老妇人的名字,显然他还真的认识该人。
他散开人群,走到天桥一侧,对着桥上大叫道:“陈兰英,你快下来,要寻死也不能在这儿,快给我下来!有什么想不通的事要让你自杀?快下来呀!有困难要找政府,政府会为你做主的,要相信政府。”他的话在中间突然来了个急转,富丽堂皇地打起官腔来。
老妇人陈兰英缓缓道:“有谁可以为我做主?为我澄清冤情呢?”
叶天终于挤了进去,接口道:“大娘,你下来,把你所受的冤屈说个清楚,如果你真有冤情,死!并不是解决的办法,我陪你一起去打官司。”
陈兰英摇着头,颓叹地道:“没用的,没人会信我们的,本来很简单的事,突然间变复杂了,所有的证据全不见了。”
叶天肃容道:“大娘请放心,事情总会有明了的一天,你先下来,我们一起去法院,一审不行,咱就上高院,高院不行我们就上北京去告,我就不信现今的社会找不到一个说理的地方。只要你占着个‘理’字,有必要的话咱们去找只论公理、执法人间的――天理人道。”
叶天的话让现场为之震惊而肃静,只为了那四个字――天理人道。这个神秘的组织有着近十个月的时间没有听到它的任何事迹。但它依然是老百姓茶余饭后所关心的话提。
老妇人似也被“天理人道”所震惊,以及说是被震惊,不如说她是被打动,深深地打动。下面这个不知名的小伙子所说的话她只有对上北京去“告御状”和找“天理人道”让她还抱点希望。她的冤案在这里已是终审判决。这时她突然间又再一次地充满了希望,与痴呆的女儿一起缓缓走了下来。只是她依然有所担心地问道:“可我们怎么找他们呢?”她说话时正对着叶天的方向,似想从他身上得到一点可能的希望。叶天对着她肯定地点了点头。
她俩刚步下天桥,两名警察立即围了上去,要把她们带走。老妇人无助地望着叶天,似在向他求助。
叶天叫道:“嗨……要带她们去哪?”
另一个警察随口接了一句:“疯人院!”那胖警察似对叶天有所不满,不悦地问道:“你与她们有什么关系?”
叶天淡淡应的道:“没有任何关系,我看这位大娘神经并未有着不正常之处,这位小妹妹虽然有点问题,但她的监护人仍在,更未闹出什么事来,为何要送疯人院?”
那胖警察似有点“背景”的角色,被叶天抢白后连警察应有的风度和仪表也抛开了,不耐烦地道:“没有你事,走开,不然我可告你妨碍公务了。”
叶天带点嘲弄地打了个哈哈道:“别说得这么严重,我只不过想听一听大娘的故事,看看能否帮上点忙!”
那胖警察问道:“你是干什么的?做什么工作?”
叶天洒然笑道:“做什么并不重要,我虽然没有律师的资格,却对法律法规相应清楚,想为她们母女尽点力而已。”
胖警察对叶天的介入很不高兴,愤然道:“你是不是一定要与精神病患者一起渗合,故意扰乱社会治安?”
叶天从一开始就对他生出很大反感,认为他的语气用语与他的身份不相符,而他的目的只是要把陈兰英母女弄走,并没有抱着来解决问题的心态。叶天的灵觉让他清楚地感应到他体内的血液循环要比别人快得多,似在蓄意掩盖着什么。叶天决定迫他一下,看他会不会暴露点东西来,他既然能叫出陈兰英,更因她在闹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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