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晨,马小可从标准堤坝上经过时,忽然感觉少了些什么,急忙叫司机小勇停下倒车看了看,给郑友竞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番。
待办完事回到办公室没一会儿,郑友竞就急急忙忙地赶来,后面还跟着吴永福,两人表情甚是焦虑:“马指挥,不仅堤坝上的排污管道拆了,排污区的也拆了,都覆上了新土。”
“知道是谁拆的吗?”
“都问了,不清楚,这几天咱们的人有看见,但不关咱们的事,所以都没问,以为是惟河办拆的。”
“惟河办?”马小可想都没想地回了句:“胡说,丁建国还没放出来呢,谁去管这闲事?”
“惟河办我也找人打听过,也不知道这事,这可奇怪了,到底是谁干的?……没事挖这管子,破铜烂铁的,人工费还大着呢?……再说是政府铺设的,谁这么大胆?……而且偏偏在这个时候,明天我再问问。”
马小可听着也觉得奇怪,究竟是谁呢……一时理不清头绪也就先放在一旁:“先别管这事,图纸找得怎么样?”
“没找着。”郑友竞怕会责怪,急忙接话解释道:“这几天,我都在办着事,咱们单位当初没备案,因为地交给了惟河办,只是叫人校对了下围区铺设位置,我又以单位名义到惟河办也查了下,找不着了,档案局也没有。马指挥……”
“等一下。”马小可一听很是奇怪,这工程施工图纸是要归档的,怎么会不见了呢?特别是郑友竞讲的几个地方是必备的,他觉得有些蹊跷,想了想问道:“调查这事你没跟谁说过吧?”
“没有,这我知道……”郑友竞停顿了一下,想想说道:“不过,我去找老祝的时候,陈指挥刚好过来,单位里没有备案还是他跟我说的,还说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到惟河办找找。”老祝是工程科科长,当初工程对接就是由他负责。
“老头,有没有问什么用?”
“问了。”郑友竞很得意地说:“我说围区死了人,为了避免以后再发生事故,了解一下,想跟惟河办谈谈怎样加强排污区安全维护,他还说我想得周到呢。”
“很好。”马小可表面上看似很轻松,其实心里打了个嗝,过了半晌若无其事地笑笑:“这事也没什么好查的,咱们也就是好奇,既然线索没有了,我看就到此为止吧,别瞎胡闹了,还有很多正事要办呢。”
“这,这怎么行呢?”伸着脖子听着的吴永福立马硬着噪子提出抗议:“马指挥,这肯定有问题……”
郑友竞毕竟从事政府工作多年,从马小可刚才犹豫的话语里多少听出些味道,急忙接口说道:“永福,咱们就是好奇,现在图纸没了,也很难查,再说这也不是咱们的事,查了也没人听……”
“不行。”吴永福一听牛劲上来了:“我这几天都在化工厂那里转呢,忙了这么久,说不查就不查,怎么也得搞搞清楚。还,还人民一个交待!”
“切!”郑友竞不屑一顾地说道:“还还人民一个交待,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吴永福被呛得舌头打卷,心中很是着急,他知道自已很笨,很傻,而且还不会讲话,他必须得依靠马小可,没有马小可他找不出父亲的死因,即使他找到了,他也讲不清楚,没人信。他不清楚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他只想找出父亲的死因,然后告诉人们……
马小可知道吴永福犟得很,如此硬压着恐怕会事得其反,于是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这,这就是化工厂的事。”吴永福犟着脖子,心中有些委曲,但也只能退而求其次:“要不,要不我们再到红树林看看有没有线索,前段时间我去过,越发臭了,还有很多大条的跳跳鱼,肯定有问题!”
“好!有问题,有问题,下午去看看?”马小可站起来笑着走到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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