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知道她恨极了自己,但也没想到她会变成了这样。
误会,这个误会,而且还是无法澄清的。
他绝望地闭了闭眼,又睁了开来,从来没有觉得如同此时一般无力。
做什么,都是多余的,说什么,也都毫无用处。
如果可以,那七年,他愿意替她受过。
“那孩子,还在。”
他缓缓走到她面前站定,迸出了冷得像冰柱子的话语。
钟意情轻轻笑了出来,没想到再次被他警告,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真是可笑至极。
怎么,她在他身上没有看到他做人有懂得适可而止了呢?
还是说,这一条不平等的条约只限用于她的身上?
真是可惜啊,莫轻烟的孩子居然命这么硬,还在呢。
难怪他回来还有心情跟她探讨开灯没开灯这个话题呢,原来孩子安然无恙,他还能继续当爸爸呢。
顺着他的目光,她将整个客厅都扫了一边,低笑出声,“裴之沛,我头一次知道原来你是这般在乎孩子,当爸爸的感觉是不是很幸福呢?”
她顿了顿,又漫不经心地嘲笑道,“我告诉你,其实这并非是你头一次当爸爸。”
闻言,裴之沛勃然变色,一把拽住她,“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这并非是我头一次当爸爸?”
他咬牙切齿,手指不禁又加重了几分力。
她却不肯出声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心中生出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欣赏着他失控的模样,真的是太快人心。
看他气急败坏地质问,她的嘴角缓缓向上扬起了一个细小的弧度,愉悦极了。
她固执的沉默,让他陷入盛怒之中不可自拔。
他晃荡得她头晕目眩,她隐隐都想要作呕。
“钟意情,那孩子呢?”
他摒住了呼吸,生怕用力呼吸了,那孩子就会不见了。
明知道是奢望,他还是忍不住怀了念想。
一个属于他与她的孩子,那是多么的美好,一定结合了两人的有点,冰雪聪明、粉雕玉琢到给所有的孩子都拉仇恨值。
她有些累,想要挣脱他的挟制,可很显然,他并不想轻易放过她。
她只觉得被手臂肘关节处被拽得生疼,她眉头都忍不住蹙了起来。
但她并没有出声制止她的恶行,而他又沉浸在盛怒中,更别指望他能怜香惜玉,他原本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主。
“裴之沛,你可真可笑,你觉得那孩子会在哪里呢?七年前,在我坐牢之前,那孩子早就被我给拿掉了,我的孩子,绝对不能有你这么肮脏无情的父亲。”
她平静地道出了事实。
忽然,一阵大力涌来,她的双脚骤然离开了地面,她整个人都被裴之沛给提了起来。
跟一具玩偶似的,他并没有花费任何的气力。
“钟意情,那是我的孩子,你怎么能未经我同意就擅自将孩子给拿掉了呢?你真残忍。”
他俊美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神色,扭曲到了极点。
“残忍?”
钟意情失笑,“这两个字从你口中出来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你说到底是谁残忍呢?裴之沛,你有种利用我,有种报复我父亲,有种送我进监狱,却没种承认你自己残忍。”
“从你接近我利用我开始,那孩子注定就活不下来,难道你没想过吗?”
面对他凶狠瞪她的眼神,她笑得更欢。
“那是我们的孩子。”
他面色阴沉,语调阴森,活像从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般骇人。
“应该说那是你的孩子。”
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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