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就明白了,上部的铁水流到下部,这时下部的煤炭已烧过,温度低,铁水与煤渣凝结成团,这不是浪费么?
这些“碗铁”应当算是废铁!易裂易碎,根本不能做成刀具!张小青心想,必需再造一个炼铁炉,才能炼出精铁或者钢,这就得有坩埚,有风扇!这风扇好做,设计一个木风箱让族人做出来就是,这个坩埚用什么东西做?什么材料?张小青知道“坩埚”用土做的,因为这“坩埚”两个字是土边旁,那又是什么土?
管他什么土,就用这里的陶土试一试再说。张小青曾经想过用剩余另一个工具箱做炼铁的炉,但不敢保证这个工具箱会融化。至于炼铁炉底部结团,可以在上层的煤燃烧后,再在炉膛底填充一些煤再燃烧,提高底部温度把流到这里的铁汁再融化就是了。
张小青设计出“风箱”图,交待“搬”给他做一个出来,同时又重新建造一个炼铁炉,这回张小青又得到上百个“碗铁”,检查炼铁炉底,不再有结团现象,说明已完全提炼。
负责扇风的福托则宣布,宁愿去运大粪,也不愿意给炼铁炉扇风,因为他的两条手酸得连婆娘的肚皮都爬不上。张小青知道,现在族人用上了雪爬犁做运大粪的运输工具,省力又省事,只好又哄又骗,最后再帮一次就让他去“运大粪”。福托居然咧着大嘴傻笑,让他运大粪都让他美成这样!可见炼铁工作之难,费力之巨。
花了二十天时间,得了两百多只“碗铁”和一大“砣铁”。张小青不知道用陶土做的坩埚到底会怎么样,他用汽车上的工具箱做了一个铁勺子,准备来舀铁水,还做了一双铁筷子,这铁筷子前半是铁的,后半是木头的,免得手柄烫手。倒不是张小青故意做成这样,而是那只工具箱先用来给无伤做马蹄铁,再做铁勺子,就剩下点边角料。风箱一时半会却做不出,因为要把木板间的空隙用兽胶粘合才能成为一个密闭的“箱”,内部的活页则用兽皮制作,如何保证不漏气也得花心思。张小青与搬两人鼓捣好久才成功,张小青欢喜之余就对搬说:“别人总是叫你为搬,那你到底姓什么?单叫一个字,有些别扭。”
“其实我有一个名字,叫高树,因为族人的发音不太清,同‘狗屎’这个名字同音,我宁愿大家叫我‘搬’,因为狗屎真的很臭。”搬讪讪地笑道。
张小青脑袋里一闪,问道:“你喜欢吃鱼吗?”
“我特别喜欢吃鱼。”搬有些兴奋,族长做的鱼最好吃,可惜只吃过一次,现在族长这样说,是不是。。。。。。
“那就叫你鲁搬吧,鲁,是有鱼的日子的意思,好不好?”张小青建议道。
“好,我就叫鲁搬!听得响亮,名字也符合我的爱好,不过,有了这个名字,族长得请我吃鱼,那怕只有一次。”
“好,只要你叫鲁搬,就有鱼吃。”张小青更高兴,历史上,有个能工巧匠叫“鲁班”,还有个成语叫“班门弄斧”,这个搬东西的“鲁搬”是否是同一人呢?鲁班还有个姓,叫“公输”,念一念,还真的有点像“狗屎”的发音,鲁班是伟人,有许多发明创造,与狗屎扯不上半点关系,后世的“诸子百家”中的墨子,把鲁班尊称为墨派的老祖宗,后来的木匠把鲁班称为祖师爷。张小青不清楚眼前“搬东西的鲁搬”是否就是木匠鲁班,知道眼前这人心灵手巧就行,请他吃一顿鱼算什么,还要找石老头给他说上一媳妇,让他永远呆在神母族呢。
与鲁搬美美的吃一顿鱼之后,张小青继续他的炼铁大业,用石头砌了一个炉膛直径半米的炉灶,装好煤炭,连上风箱,放上一个陶锅,点火,在风箱的抽拉中,炉火纯青,陶锅慢慢变红,只是轻轻一碰就裂了。张小青再放上一个土坯锅,这个锅被烧得红透发亮,用铁筷子捅一捅,捅出一个洞,却没有裂开,张小青大喜,歪打正着,给自己找到了坩埚了吗?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