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游佐信教大人又来了。”鹤千代看到午睡刚起的义继心情不错,就把讨人嫌的游佐的事报了上来。
“看来,本家这位舅父大人是有所决断了。”义继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叫他到花园去等着。”
“臣,参见主公。”四月午后的阳光还不是那么热烈,义继坐在庭院的长廊上看着鹤千代给院内池塘里的小鱼喂着食,这时候游佐信教来了,不过让义继吃惊的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信教好象苍老了许多,看来这个决定下的不容易啊,义继如是想着。
“怎么,近江守你想明白了。”义继也不客套,直奔主题。“还是想去土佐?”
“是,臣想明白了,”游佐信教挺起腰,目光有神的看着义继,“这次不去,以臣的岁数也没有下次的机会了,况且主公也不会给臣第二次机会了。”
“说得好!”义继有些吃惊的看着游佐,没有想到一个人有了目标,整个精神面貌会发生如此大的不同。“但大人准备怎么做,总有个计划吧,本家想听听,如果盲目出兵的话,还不如不去。”
“臣还有些家底,可以募集一千军势,再加上主公许诺一千军势,二千军势虽然不足以立刻平定西土佐三郡,初步夺下一个立足点的话还是有机会的。”谈到自己冥思苦想的计划游佐显然比较激动,“如果长曾我部家能给予一定的支援的话,臣打算用上三五年,慢慢蚕食掉一条家应该还是能办到的。”
“大错特错,”义继决定给他当头棒喝,“如果长曾我部家愿意出手的话,那个姬若子绝对不会给你留下一丁半点的残羹的。”看到信教略带失望的眼神,义继决定继续打击他,“所以本家绝对不赞成你现在就招募一千军势去土佐。”看到信教迷惑的神态,义继难得耐心的解释一次,“原因有两个。第一,明国有谚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条家现任当主兼定公虽然骄奢淫逸不务政务,但以一条家的实力和在土佐的威望,如果全力动员的话,纠集七八千军势应该不成问题,那么信教大人你认为在如此优势的敌人面前你的一千军势和两千军势有区别吗?”义继缓了缓给游佐一段时间考虑,自己喝了口茶,才继续说道,“第二,以游佐家积累的财力,招募并维持一只二千人的农兵的确可以,但到底能维持多久呢?何况阿波方面给大人的支持不过一千农兵和一年的军粮,再多还不如阿波守自己出马呢。再说了,打仗总要有损失,那么大人的损失怎么弥补呢?掏老本?还是那句话,这样能维持多久呢?”
“那只有一千兵,能起什么作用呢。”听着义继的话信教痛苦的回应着,“到时候,不要说一条家,就是西土佐的豪族都不一定能轻易对付,臣,臣,不明白。”
“好吧,本家就彻底的交代给你。”义继看着整个志大才疏的野心家不由得叹了口气,“谁叫大人也是本家的一门呢。”虽然义继是用调侃的语气说的,但游佐信教却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这倒让义继有些哭笑不得,“大人应该知道本家和长曾我部家的盟约,盟约中本家许给对方东土佐的四郡,但是目前情况是长曾我部家完全掌握的只有香我美和长冈两郡,而安芸和土佐两郡还有很多反对的势力。”
“本家会给元亲公写一封信,就说大人是本家派去支援他一统四郡的,那么看在本家和大人领兵相助的份上至少这一千军势每年的军粮开销就能免了,那阿波给的三千石就成了大人起家的最初军费对不对?”义继的话让游佐频频点头,“有了这笔军费,那么兵员和物资的补充就不成问题了,再说大人是去帮助长曾我部家的,人家总不好意思不分点战利品给大人你吧,就算只有一点点,但积少成多,总够大人再招募些农兵的了。而且大人在帮忙的时候自然会和长曾我部家混个脸熟,如果几年内长曾我部家完成了四郡的统一,那么大人问他家借用一个边境的城砦作为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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