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切都乱了套了,雅典自恃的道德律和智识,苍白而丑恶。
每个有远见的雅典人都应该记得273年前的那一番谈话,就像发生在昨天。年高德劭的富人埃索克拉恳切的说:“当我还是个小孩时,财富是一种安全而令人羡慕的东西,每个人希望拥有更多的财富但现在,每个人都拒绝承认自己很富有,仿佛这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
在漫长的等待之后和富人一样,中产阶级也开始不信任城邦的民主游戏,认为民主只是一种权力支持下的嫉妒。而穷人们,特别是二等公民则认为,民主是财富分化基础上的徒劳选举和虚伪平等。贫民和富翁、雅典人和外邦人、民主派和激进派,整个雅典成为了一个大火药桶,而短短的导火索直通向首席执政的座下。
怨天尤人无济于事,因为造成这一局面的,正是伯里克利,也就是他本人。
神常常给人间降下灾祸,有时候是火山地震、有时候是兵火灾患,还有时候是理想主义者和正人君子,那个人的说法,却是不无道理!
“阁下、阁下!”
“唔,“首席执政摇摇头,仿佛要把心中的隐忧随风散发,瞥见副官焦急的面庞,他勉力一笑,“刚才的演说耗费了不少精神。让你担心了,葛列格。”看到伯里克利苍白的面色,葛列格知趣的把疑问埋在心底,侧过身去。
“阁下,伊壁鸠鲁学院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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