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书好很想问他,你总是这样傻傻的么?你有没有真心喜欢过一个人?如果是你你会为了她这样子等一年么?只不过当他看着萧哑又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时,他又放弃问了。毕竟,朋友之间只会给你最合适最无害的建议,而不会叫你去走极端。叫人走极端的人他就不是真朋友,萧哑已经做到了他该做的事情。
想到这些,吴书好突然安静。无论如何,与萧哑这一番插科打诨之后,他心情的确是好了许多,至少不用时时刻刻发愁。当然,该愁的事情明天还会发愁,但只能顾此刻欢娱了。
当吴书好真的将萧雅说的话当做愉悦他的玩笑和谎言的时候,事情就真的这么定性了。萧哑也将这个话题撇开了。只是如此空空荡荡的场地中,伴随着满地的秽物,楼下一直站立着这么两个人影,还是很容易引起个别人的注意力,尤其是当这种人身居高阁的时候。此刻的从高阁上看下,萧哑、吴书好就如同连绵草原上的两只绵羊,绵羊身上的几个黑点那么明显。
吴书好正在发愁,萧哑却不发愁,他觉得人生值得发愁的事件不多,通常都是落在自己身上的那几件,事到临头时认真对待就好。两个人就这样,站累了就蹲在楼下路边有人为了观看大会方便临时搬来踮脚的石头旁边。那是一块大青石,在春天的日头下晒得黑溜溜暖洋洋的,坐上去还挺舒服。萧哑蹲累了就坐在石头一角,招呼吴书好来坐。
吴书好望着魁花楼底的热闹,他的心像火烧似的,感觉立也不是,蹲也不是,坐着又不是,而且频频望向魁花楼里。正在这烦躁时候,吴书好突然察觉有人向这边走来。他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来清场的吧?待看清迎面而来之人是从惶台方向来的,并且只是一个青衣小厮,他又镇定了。
萧哑也发现了来人,他问道:“我们没犯事吧?”
话音刚落,那名小厮就来到了面前。他恭敬地向前一揖,先拜吴书好,再拜萧哑道:“这位相公,这位公子,家主人有请二位到惶台上一叙。”
“你家主人是”
萧哑刚想开口问,却被吴书好伸手制止了。吴书好很是好奇,他今天穿着常服,而对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厮一开口就认出来这里面谁是相公,谁是公子,看人之准确分明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吴书好心想,这小厮有来头!其主人既然能在惶台之上待客,就绝非普通之人。吴书好大小在京师混迹几年,当然知道有关惶台来历的传言。看来想请自己之人非富即贵,定然大有来头,值得一会。
于是他一振衣冠道:“请带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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