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知道,原来这岳琪儿是为这事和她闹别扭呢,略略福身,算是赔罪,道:“公主原是为这事和本宫闹别扭呢。本宫早些时候,已去寿康宫向皇太后请过安了,没带大阿哥去,是因着这天气太冷了,大阿哥身子弱,受不起冻,才没有带去,已向皇太后陪过罪了。”
“是吗?”岳琪儿却是并不满意,“可是,我听说皇后娘娘每日都带大阿哥去向皇祖母请安呢,这样厚此薄彼可不好。”
“谢公主指教,日后……”
岳琪儿笑出来:“三哥哥走吧,皇后娘娘看不起皇妹呢,左一声本宫,右一声本宫,听着实在难受。”说完,也不等皇帝开口,拉了他就往外面走。
出了坤宁宫,皇帝才问:“怎么你比我还讨厌她?”
岳琪儿笑起来:“不过仗着三哥哥宠我罢了。”他初初登基那两年,便知道,三哥哥成了皇上,当阿哥的时候手更多的约束,吃更多的苦。印象最深,便是皇上初初登基,总是叫着承欢姐姐的名字醒来,一夜无眠。因为鳌拜的鼎力支持,他对承欢姐姐,还有她额娘的愧疚,逼得他呼吸不过,但是,却不能在面上表现,甚至不能开口提到任意一句。还记得,那时,他痘症初愈回宫,带回来的,还有昏迷不醒的承欢姐姐,昏睡时都不停地落泪。她知道,是如蘅告诉皇祖母,承欢姐姐额娘的身份,才造成了那样的结局。那时,便恨极了她。更别说之后,皇祖母把遏必隆之女钮祜禄月凝,三哥哥的表姐佟佳玉翠接两人接进宫之后,刻意撺掇着她们要求住进承福宫。
如今,三哥哥为了皇位的稳固要与她假扮恩爱,她却没有这个必要。反正。她早晚都会离开皇宫,不若趁着这段时间,闹腾一场,也算替三哥哥出气。
皇帝不语,握着她的手,却是使了力。他没能保护好她,她却是真心为他想着。不过:“别和她争了,她也辛苦,我已经不准她和家里联系。”
岳琪儿顿住了脚步,转身看定了皇帝,道:“我不会给她好脸色看的。没有她当初告诉皇祖母承欢姐姐额娘的身份,就不会有如今这一切的变故。”
“你说什么?!”皇帝惊讶,是她告的密?他一直以为是……转身看向坤宁宫,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岳琪儿也同样看过去。
年下,宫里总有诸项大典需要帝后同临,然而。这年,大典之上,只有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帝并两位新册封地固伦公主,大阿哥身子羸弱,皇后为照顾大阿哥,并没有出席一项大典,连除夕夜在清宁宫的家宴也没有出席。
耿精忠坐于席下。上前向皇上、太皇太后、皇太后敬过酒。又向皇上表达对皇后地慰问之意。然而。眉宇之间。却是带着喜色。皇帝不悦。却也没说什么。仍然让他归坐。酒过三巡。席下才热闹起来。岳琪儿端了酒杯下去敬酒。经过叔伯兄弟。才向耿精忠举杯。饮过一杯。岳琪儿才问:“世子在驿馆住得可好?”
“不瞒公主所说。离开京城十数年。倒还真地不习惯这北地地阴冷。”耿精忠笑道。“若不是精忠自幼习武。只怕今日不能赴宴。”
岳琪儿掩嘴轻笑。靠近低语:“世子这是抱怨?”
“公主当作邀请才好。”耿精忠笑道。“如今。广州仍是温暖。日光明媚。”
岳琪儿一愣。抬眸看他。见他脸上明媚带着一点挑逗地笑容。也笑了开来。招手让他俯身:“世子再等些时候。本公主宫里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呢。”说完。看了一眼上位。
耿精忠笑了开来。单膝跪在地上:“微臣在驿馆静候公主佳音。”
岳琪儿笑着扶了他起身,起身瞬间,在他耳边低语:“世子不要后悔。”耿精忠一愣,这才仔细看她,时隔十一年,她已经不是屁颠屁颠跟在他们身后玩耍地那个任性娇憨的女娃,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明眸皓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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