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来到老贾家卤煮,虽然天色还早,可是店里已经热闹起来。小树一见二和进来,立刻笑着迎了过来,说道:“呦,高哥您来了,刚才我们家老爷子还念叨你呢。您带这几位朋友里边请”说着带着二和四人进了里面一桌。
贾世清也道:“二和来了,快找地方坐,叔现在忙着,回头咱爷两再唠!”
二和应了一声,回头对小树说道:“小树,赶快上,咱们可是饿了,八个火烧,八碗卤煮,先吃着,再来一瓶牛栏山。下酒菜你看着上。”说完,二和招呼几人坐下。
高爱国看着二和熟稔的和店家打招乎,笑着说道:“老高,看来你是常客啊,看样子你这地主可是肥的流油。刚才我还担心把你吃穷了呢,现在看来还真是想多了。”
二和道:“您别这么说,再这么说我感动的要哭了。”
陈硕道:“你两别贫了,省点力气,一会开吃啊!”
赵永奇没理他们,抽了一下鼻子,说道:“味道太香了,现在才算明白,三月不知肉味是个什么意思!”
赵永奇又道:“老高,你说你是晋省人,可是这才报道第一天,你怎么跟人家店主混熟的,别跟我说你和店主是亲戚!”
看着陈硕、高爱国一脸的怪笑,二和无奈的道:“想笑就笑吧,也不怕憋死你们!”接着又说道:“我来京城要办事。所以就提前来了几天,招待所的饭实在是吃不下去,所以就在街上瞎逛,闻着香味就来了。来多了自然就熟了!”
三人一齐盯着二和异口同声说道:“你还来多了,你天天吃肉?”
二和道:“啊,差不天天吧!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啥,我脸上有花?”
赵永奇一脸痛惜的说道:“老高,家里供你出来上学不容易,钱不能这么花呀!”二和听了,心里一阵感动。老赵是个能一辈子交心的实在人啊,可是他又偏偏不能解释清楚,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了。
陈硕却道:“老赵我们只负责打土豪分田地,地主家的事怎么安排,那事革命胜利以后的事了”
高爱国也道:“老赵甭管他,这地主肥着呢!”
二和也道:“相聚四年呢,缘分啊,不说那么多了。”
一会酒菜已经齐备,二和道:“先吃一碗,垫垫饥,吃完以后开喝,今天谁怂,谁负责一个星期的洗脚水,怎么样,这主意还成吗?”
赵永奇嘿嘿一笑道:“老高,你个瓜娃子,想打水直接说,扯这没用的做啥!”
陈硕和高爱国也道:“就这么说定了”
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青人,说起喝酒来,谁也不能先怂不是?八个火烧,八碗卤煮下肚,一瓶牛栏山见底。陈硕已经脸色通红,二和知道再来几口,这哥门儿今天就要躺着出去了。可是往往越是这个时候,酒量越小的人越是豪气冲天,陈硕还要嚷嚷着再开一瓶。二和心说你个喝惯石库门老酒的货,居然也开始叫板了,心知再开一瓶的后果就是三人一会得把这家伙背回家,二和只得认怂装醉结账走人。高爱国看着二和从容的拿出一张大团结结账,心里的那一点点清高终于放下了。四个口袋的军干服,整理行礼时包里不经意露出的全自动上,海表,你说你家是晋省种地的?二和这小子不老实啊,你就直接说白了你是高干子弟能死啊!
临进校门时,二和在门外的商店,买了半斤冰糖。这年月没有地方找蜂蜜,就用冰糖对付吧,其实冰糖缓解酒精中毒也蛮管用的。
看着二和进了小店,赵永奇道:“老高这小子太能花钱了!”
高爱国道:“老赵,甭管他,这小子八成是高干子弟,家里不缺他那点钱,估计从小没吃过苦的那种。”
接着又道:“也不太像,没有一点傲气啊!”
赵永奇扶着陈硕深一脚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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