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忍忍,等一会儿做完饭再开窗,不要让外面的人发现。荟玉点点头,在栗罗平的授意下打开写字桌的柜门找出面盆开始筛面和面,不一会儿面和好了,那边的菜也热好,栗罗平一边煮面条一边问:
你请了几天假?
只批了两天,明天下午就得走,这还是因为咱果儿病了一场,不然连两天也请不准,荟玉说着心里不免有些惆怅,不过也有一个好消息,我刚被提成车间组长了,过了一会儿她又说。
哦?那太好了,咱们得庆祝庆祝,你好容易来一趟,今天下午我也请个假,带你们出去好好逛逛。
荟玉一听高兴起来,刚才的醋意和惆怅全都暂时隐入幕后,能和丈夫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她不想再像上次那样。
还有一个人听了比她更高兴,那就是栗星果,不过他此时并不像在家里时那样活泼,而只是拘谨地冲着妈妈笑笑。
你还不知道孩子刚从医院出来,荟玉一边吃饭一边替儿子擦了一把脸说道,那天天热他回了家见没人就喝了些生水,结果晚上闹起了肚子,我又不在家,我妈才背到医院,哎!可怜孩子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看这小脸瘦的。
喝生水?生水能随便喝吗?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
栗星果听见父亲这样说时慢慢地把眼睛低了下去。
哦,他大概也是渴极了。
我看是有点傻,生水不能喝都不知道!
栗星果听了将头更低地埋了下去,几乎快埋进碗里。荟玉这时看了一眼丈夫也不再说什么了,她又想起了上一次。
吃过饭待将屋子收拾完毕栗罗平说道:你们坐了这半天车也累了,先睡一会儿,我去请个假,说完便出去了。荟玉这才觉得眼皮沉重,与儿子上床躺下。屋子里经过了刚才的一番“蒸煮”,即使打开窗户也感觉不到一丝凉风,热空气在屋子里凝滞着不动,或者说外面的空气流进来的也是热的。荟玉只觉得身上一阵躁热,起身将衬衣脱下来搭在身上,只穿着一件粉色碎花的背心,这才朦胧睡去。
正在睡意渐浓,她忽然感觉到一股久违的气息向她逼近,那样熟悉那样令她沉迷,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股心旌摇荡的感觉迅速漫卷至她的全身,她没有睁开眼,就那样微微闭着,仿佛还在刚才的梦里。可是栗罗平伸进她碎花背心里的手却一点一点开始增加力度,她终于把持不住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可是就在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栗罗平忽然急转直下,一翻身猛然冲击进入了她的身体。一个决策可以影响人的整个一生,一个支点也足以撬动整个地球,她不知哪里来的这些思想,上帝创造厚德载物的女人,也创造了自强不息的男人,每一个女人都是大地,每一个男人都是这大地上的播种者……荟玉此时已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从沉睡进入沉醉,她有多久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了?半年,人生能有几个半年?一百个还是一百五十个?如果她不来又会是多久?想想这半年来的思念,她不知此时竟是甜蜜还是酸楚,忽然淌下两行泪来。没有人能理解她此时的心情。
果然,却说栗罗平见她泪眼婆娑,不明就里,还以为是激情所致,愈加兴奋起来,动作逐渐加剧,全然忘了睡在旁边的儿子。忽然,栗星果一个轱辘爬起来,睡眼惺忪地问,妈妈,你在干什么呀?
这家伙,睡你的!这还是自见面以来栗罗平对儿子说的第一句话。栗星果闻言吓了一大跳,赶快又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被儿子这样一搅夫妻俩也做不下去了,栗罗平又好气又好笑,匆匆整理了一下便带着母子俩出门了,第一站他们要去市里的玉湖公园。
栗罗平熟门熟径,带着妻儿来到公园里最大的一潭湖水前,湖面上波光粼粼,栗星果看着这片神奇的水把眼睛瞪得比平时大了两倍,他还从未见过这么大的水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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