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次次,一夜夜的被强宠,被施暴?什么又是紧坐于此,等着药效发作?你不是说给我喝的是补药吗?”
汗,于冷热交替间滑落至额前,项晓清的身子咻地一软,从雕花园凳上滑了下来,垂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这是怎么了?仿佛情景被拉回昨夜,她被叶澜陷害,点住穴道,被西景钰的无情。项晓清撇撇头,只觉得神智都有些游离,她试图清醒,却在睁眼间看到了苏娆居高临下的笑。
莫非她还真是歹心不轨之人,莫非是西景钰看自己这么惨还嫌不够,非要她卑微得像尘埃一样?意识溃烂间,只能感知到,落在额上的滴滴豆汗顺着自己脸颊一一滑落,继而是自己浓密卷翘的羽睫被汗凉湿,之后,一双眸子里出现了厚重的雾霭,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你”项晓清觉得自己又被人摆了一道,心下燃起的一丝希望再度覆灭。
为什么你总是那么笨呢?
“公主,我忘了说了,这盒子里其实是下了两剂药,其一为补药,其二,便是*。”
项晓清扯着嗓子,想问她,想骂她,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口。
迷蒙间,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人扛起走了许久,继而是丢进了一个盛着温水的木桶里。然,这却不是要她安分沐浴的
“碰”水花四溅,温热的水渍呛入鼻腔,项晓清难受得几乎要死过去。身子沉浮在热水里,并未带来丝毫的温暖。
苏娆贴着项晓清的耳畔,道:“药汁倒全是补药,可,那蜜枣却是奴婢用*泡了三天三夜的,本以为公主会吃下很多,直接晕过去的,没想到公主听到皇子的事情时,胃口都没了。”
脑海里开始回放她那句,奴婢是记下了,不过不过这漠朝出产的枣类毕竟是和夏朝不同的,口感毕竟有差。
奴婢是记下了,不过不过这漠朝出产的枣类毕竟是和夏朝不同的,口感毕竟有差。
差的却不是口感,是喂她服蜜枣的人心!
“今日这吃一堑可让公主明白了哪怕戏再真,情再深,也不要卸下心底的警惕与防备?”
听到苏娆这近乎恶狠的教诲时,项晓清只觉得自己已经被推入一个更大的染缸里,有更多更多的颜色要往她身上泼!那么,那些人究竟是要把她染成怎样的色彩?
下一刻,苏娆微笑着举起项晓清雪白的手腕,肌肤如玉,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细小的血脉,自古夏朝便出绝色,眼前的项晓清无疑也是尤物,旋即落下残忍一刀!
翱宸殿。
“德续,你给朕念念这道折子。”西景钰半靠在龙椅之上,折子才翻了一章,便拂袖扫过,随意地将折子丢弃在林德续的面前。
似乎是有些乏了,男人原本狭长深邃的凤目在此刻微微闭阖,以右手食指点住太阳穴,手腕为支撑,慵懒地扫视着堆积如山的连日案牍。
目光迅速掠过丢掷于眼前的折子,林德续福身“皇上,?朝公主那边还在门口候着呢!”
虽说烨帝手段暴戾凌厉,政事却从未疏忽,事毕躬亲。很少出现今日这般极不耐烦光景。可,收了叶澜那方的好处,即使冒着被训的危险,这话也是该说的。
果不其然,烨帝那方沉默半响,慵懒启音:“那就继续等着”
此时,翱宸殿正门之外,叶澜一夜未眠,拖着病体,染着一袭浓色的紫,站在稀疏的梧桐树下,身姿微垂,等待着西景钰的召见。
见着昨夜那个精心编造的大礼后,烨帝那方显然震怒,不宣是必然,然,她叶澜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耐心,按照她的如意算盘,两人之间还得来第三场交易!
“念!”眸子半眯,西景钰内心窝火,放下手中的朱砂狼豪,继而屏息凝神,拿过温的茶,浅浅啜数口,淡淡茶香溢满口间,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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