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决眉端微扬,“真的?”
“是啊。”张谦不忘添油加醋,“许是关小姐有了委屈,第一个就想到了您,然后迫不及待的就想见到您,她完全把您当做了靠山,当做了最信赖的依靠!”
关山月眼角余光斜瞥眼张谦那一副老实巴交的侧颜,你咋不上天呢?
祁决闻言,一把清俊的视线投向张谦,他照例一副冷冰冰的态度,板着的脸不见丝毫温度,唯有狭长的眼角,呈现愉悦地上挑,“张谦,言多必失。”
“是,怪我多嘴。”
“你说的这些,难道我会不知道吗?”某男吹胡子瞪眼睛,“以后不准再实话实说!”
影响多不好?
张谦两手狠狠扣向大腿,昂首挺胸的立正身姿,尔后,右手举到太阳穴处,敬了个好不规范的军礼,“是!祁帅!”
男人挥下手,“先下去。”
“是!”以军人的姿势折过身,双手握拳将胳膊靠于腰间,随之,小跑离开。
出去时,还不忘体贴的带上房门。
都说张谦是祁决唯一的心腹,看来,也不是没有一定道理的。
这下,办公室再无其他人。
祁决自办公椅上优雅的倾身而起,他的衬衣下摆是扎进裤腰内的,黑色皮带亮出来,铂金扣的地方,纹着低调的爱马仕标志,尽显尊贵。
男人迈开长腿,朝着隔壁那间休息室走去,“跟过来!”
休息室里有床,有沙发电视,算个小型的套间,有时候祁决工作久了,会到这里小憩会儿,不过大多时候都是没住人的。绿色军被叠成漂亮的豆腐块,床单平整的连一丝皱痕都没有。
可以看出,祁决是个对生活相对挑剔的人。
关山月跟着到了房间。
男人打开衣柜,修长的食指抚过衣架上一排排崭新的男款军衬衣,最后,挑中件不算太单薄的,“把衣服换上。”
衬衣套于透明的衣袋内,连吊牌都未拆过。
关山月看眼,这件衬衫很大,起码能装下两个她,“我穿,不合适吧?”
“先将就穿我的,等会再派人帮你拿件女式军装。”
她勉强接过手,“噢。”
话落,祁决坐到一张单人沙发前,清冽的眸子看着关山月,似在耐心等待。
关山月在几十平米的空间里环视下,“我就在这里换?”
“不然呢?”
“你不出去么?”
“需要我回避?”祁决坐定不动,就好像他呆在这里,是多么的理所应当,“孩子都生了。”
关山月,“”
“快点,别着凉了。”某男好意提醒。
关山月满脸尴尬,虽然他们是夫妻,虽然行过房事,但要她在祁决面前明目张胆的脱衣服,真心做不到。
男人见她良久未动,索性站起身,“要我帮你?”
关山月退后两步,“谁要你帮?”
“湿衣服穿久了,对身体不好。”
祁决逼近,关山月退至墙根便退不动了,男人高大的身躯形如跨越不过的障碍,将她的弱小体现得淋漓尽致。
忽地,一双宽厚的大手伸出,熟练的解开她衣襟最上面那颗纽扣。
男人解着女人衣服的时候,果然是娴熟稳练的。
关山月浑身僵硬,背脊紧紧抵靠墙面,目光平时出去,只能瞧见祁决健硕的胸膛,她心跳的速度有些快。
他的手指,触碰到纽扣上,一系列动作温柔备至。
关山月眨了眨眼,“我,我自己可以的。”
“别动。”男人低斥。
她微抿下嘴唇,不敢抬眸去迎视他的眼睛,两条手臂垂于腿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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