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直到纹丝不动。
祁决的气息很近,鼻腔喷洒的热气在关山月额前流连,他微埋着腰身,那一袭淡淡的烟草香漫入她的鼻翼,不仅不让人反感,反而多了抹迷人的错觉。
一颗一颗的纽扣敞开,沿着锁骨直线往下,她就只穿了这么一件长袖外套,里头没有多加一条打底衫,文胸是性感的黑色,勾勒出关山月饱满的身材。
上衣褪尽,小腹处,露出一道道清晰可见的妊娠纹。
它们或轻或深,或多或浅。
祁决指腹轻触上去,那里的肌肤,要比其他地方松弛些。
他的手劲放柔,潭底是触不可及的暗涌,男人绷着凉薄的唇瓣,之前,他从来都没有仔细去看过这里。
那是为他留下的痕迹。
真漂亮。
眼见祁决一瞬不瞬凝视那个地方,她慌忙用手去遮挡住,“别看,太丑了!”
“不,很美。”男人嘴角浅漾,“这是我看到过的,最美的印迹。”
关山月眸光闪烁下,她承认,仅仅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被感动到了。
一股巨大的洪流,卷着不知打哪渗入的温暖,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着她铸造的心墙。
真的,砌好的堡垒快要守不住了。
关山月穿好军衬衣,舒适的布料宽松的贴到肌肤上,这件衣服是按照祁决的尺寸定制的,他的个头本就很高很高,常年训练,身强体壮,架不住她娇小的身躯。关山月穿上它,犹似一只小白兔套进了篮子,衣袖很长,长到五根手指都伸不出来。
祁决将大掌落于她头顶,两人的年纪相差八岁,若他再大些,都快成叔侄恋了。
男人薄如刀刃的唇瓣轻勾起,“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
“我豢养的一只宠物。”
关山月愕然,视线睨向祁决迷人的笑颜,他最近似乎常爱这样笑,嘴角拉成抹自然上翘的弧度,一张铁血无情的脸,转瞬万股柔情。
男人牵起她封于袖口内的小手,“走。”
“去哪儿?”
“你的头发也要洗一下。”
关山月杏目轻睁,“我这样子,怎么出去?”
祁决曲起食指轻轻刮过她的鼻梁,“小傻瓜。”
关山月,“”
小,傻瓜?
关山月不由打了个冷颤,从冷面阎王口中听到这种话,怎么感觉那么的肉麻呢?
大掌包着小手,他将她的手紧紧握于掌心,皮肤之间滚烫的热度贴合着,关山月随他的脚步往前。
衬衣长度盖过臀部,露出大腿以下,关山月的玉腿纤长白皙,腿型笔挺,看上去非常诱人。
祁决并未走出休息室,而是向着休息室内另一间房迈去。
房门被推开,关山月才知,原来,这里居然还有个浴室?!
所以,他方才是故意不说?故意看她当面换衣服?
男人两条修长的玉腿静屹于盥洗池前,遂单手挽起袖口,“脑袋趴进池里去,我来帮你洗。”
“不用吧?我自己就可以。”
祁决调好水温,行事作风总那般霸道,“快点。”
关山月知道再多拒绝也是无用,但凡是祁决想做的事,没几个人能够左右,她拉起冗长的衣袖,腰身弯下去。
男人握起她的头发,“试试温度合不合适。”
花洒淋到后脑勺,关山月道:“合适。”
“我没帮谁洗过头,如果弄疼你的话,记得同我说。”
关山月,“”
这是遭罪呢?
祁决将衬衣的袖口捋至肘间,他的腕表是防水的,也就省得再取下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