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夸赞“公子之才能着实天下罕见,而公子之心又似明月,公子之德真乃非常人所能及,公子实在用心良苦!”只是这齐布衣即便是说漂亮话也是面容不变,目不露笑,真是煞了尚旗书的心,再怎么看起来也像是敷衍词话。听得文师殷殷笑,尚旗书回头一望,见文师此等样子,也不知该做甚说什。
厅堂之内有左右风屏遮瑕,正座上方悬着一山水画,上有四字“风月无边,尽赏风流”,庞然大气,仿若真山真水。
尚旗书见齐布衣临进了厅堂内是既不左右观摩,也不装模作样,只一屁股坐在桌椅上,就盯着这方山水画看了一会,尚旗书连忙示意下人摆茶。这山水画是挺好,出自他父亲之手,父亲这人的确是个作画的能人,浑身上下也就作画最为厉害,他引以为傲,自视是德,听得大哥常在书信中说父亲便是以此教他。若是只说这话倒也没什么不同寻常,可惜画后另有天地,不知为何,画着一副美女出浴图,竟然比之山水画更惟妙惟肖几分。也不知当初是怎么力排众议悬挂与此的?期间齐布衣多次想换下,旁人眼中,着实不耻,只是多次书信与其父,他父亲先是感慨一番作画不易,再倒苦一样说自己江郎才尽,恐再也画不出这样的美作了,然后循循善诱与尚旗书说道“儿你若是能再作一副佳作,就立即换上。”可惜了尚旗书偏爱不在此,多次询问不征得同意,于是作罢,这已经多年不曾提起过了。
茶入杯中,气散天地,弥香乱入鼻,浓浓似秋弘,文师叹道“真是好茶。”齐布衣拱手相谢,尚旗书说“兄何须多礼,快快一品如何?”齐布衣作秀似的稍微尝上一点,就又听得那尚旗书言道“兄远道而来作客,本该载歌载舞以庆,莺歌燕舞以贺,只是自年幼起我就不喜这些东西,玩物丧志不说,便是养些女子下人也是勾魂夺魄一般让府中下人阵阵失神,难免渎职失意,至今为止府中多年来非逢大节庆祝,我都不请外面歌舞女子前来府中,只是今日兄突然到访,开心之余我又忧愁该是我礼数不周,未作准备,若有怠慢之处,还望兄见谅。”
齐布衣杯中茶一饮殆尽,开诚布公说道“你可知我此来何意?”
文师与尚旗书对视一眼,尽是无限唏嘘,本想慢慢询问,也道齐布衣是不会太过诚恳,这一手虽非措手不及,又是惊疑一阵,于是尚旗书伸手作请“兄,请讲!”
“公子可愿入仕途,在朝为官?”齐布衣直视尚旗书。
尚旗书眼神虚晃,躲闪不及,支支吾吾不知作何答辩,文师立时起身,大喝道“此前我不就与你说过?为何今日又前来?是王不信任我还是你自作主张?若是王不信我当初就不该委任与我,若是你自作主张莫说你手持帝剑,就算你三头六臂我也要告你一状!”当真是怒发冲冠起,声如刀枪戟。
齐布衣品茗道“好茶”,尚旗书面色大变,眼神飘忽不定的看着文师,文师稍顺口气长哀道“唉~”然后看了眼眼含悲意的尚旗书一眼,摇摇欲坠般迈门而走,文师站立在青天阳光下无奈道“意气用事,关心则乱啊!”
尚旗书看文师走出,颤颤巍巍问道“文师果真是来尚家做大王奸细的人?”齐布衣点头,尚旗书得见回答,长悲大痛,立时以泪洗面,压抑的哀嚎声立时而出。
“最为亲近的人反倒是最应该疏远的人,是该悲痛万分,三尺之剑尚且宁折不弯,你堂堂七尺男儿反倒比女儿家哭的更欢。”齐布衣微声讥言脱口而出。
尚旗书以衣衫轻抹泪珠,吭呛说着“三师为我在尚家最为亲近之人,而文师又是最先成了我的师父,我在三师之中最为亲近之人,如今就连文师都成了这般模样,我委实想不出以后还有什么人值得我信任的。”他一指齐布衣,讥讽笑着“你吗?”
“你我之间就连萍水相逢之情义都没有,不信我是自然。”齐布衣苦笑说“不过天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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