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云挽歌还真在第二层。酒饱饭足,云挽歌准备行动了。
只见他叫小二过来,道:“小二哥,给算算多少钱。”
小二笑着说:“爷,一共二十三两。”
云挽歌点点头,然后伸手拔剑出鞘,小二见此吓了一跳,“大侠,别冲动啊,我们这儿的菜都是明码标价的,不关小的事啊。”
云挽歌一愣,随即尴尬一笑,得,被人家给当成吃霸王餐的了。他也不解释,径直从剑身上抠下一块玉来,是为血玉,本来一共有五块之多,平常只用来装饰剑身的,
以前急用的时候抠了两块,如今再去一块,就只剩两块了。
小二看着手里拇指大小的血玉不知该如何是好,说是血玉,可他真不认识啊。
云挽歌看出他的顾虑,开口道:“你大可去见你们掌柜的,也想他一定认识这块玉。”
小二听后将信将疑的去了。云挽歌只好坐下等着,无聊之下四处张望起来。
这时,与另一道目光接触,那道目光的主人是一个猥琐的男子,鼻子红彤彤的,见云挽歌的目光扫视到他时立马低下头来。
“他怎么在这里?”
阿奴问:“少爷,你在看什么?”
云挽歌笑道:“我看到一个熟人。”
“熟人?”阿奴表示很疑惑,这刚来苍梧城不到一天哪来的熟了?而且来这的大部分时间都还没出来呢。
“嗯,一个不算熟的熟人,走吧,过去打个招呼。”
看着云挽歌走过来的身影丁三暗骂自己犯贱,没事贪什么小便宜?同时也恨透了苏晨,要不是他逼着自己来能在这遇到正主吗?
丁三头埋得很低,期望云挽歌看不见他,云挽歌觉得有些好笑,这么大的人了还玩掩耳盗铃。
云挽歌笑道:“兄台,真是巧啊,咱们又见面了。”说着自顾着坐下,却并未多注意与他同桌的苏晨。
丁三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实际上真不认识,左顾右盼道:“这位公子是在与我说话吗,我与阁下好像不相识吧。”
呵呵,云挽歌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子,“兄台先前才顺走了在下的东西,这般健忘可是不好。”至于不好有什么后果他却是没说。
阿奴在一边作出原来如此的神情,“原来是你偷了少爷的钱,怪不得刚才少爷结账的时候不直接给银子。”丁三难得不好意思起来。
俗话话说看穿不说穿,毕竟江湖中人都要点面子的,阿奴这般说却是一点余地也不给,不过也怪不得她,人家只是个单纯的小丫头有木有。
丁三一时尴尬得不知该怎么说,而苏晨呢在一边自顾的喝着酒,完全没有要替他解围的意思。
云挽歌清了清嗓子,道:“兄台,银子大可拿去,就当朋友间的救济了,只是另一物事关一起大案,还请兄台还我。”
丁三心里直犯苦,另一物他都没看清就给人抢了,看着悠闲的苏晨他心里一横,准备祸水东引,
“公子,不是小的不给,而是小的实在是拿不出来呀。”
“哦,这是为何?”
丁三指了指苏晨,“小的还没看清就给这位大侠给夺走了。”
“大侠?”这时云挽歌才将目光放到苏晨身上,玄色衣衫下人显得有些落寞,依稀的胡渣展现了与他年纪不符的味道,云挽歌想到一句话:
有一种气质叫做忧郁。
而他的手上并无厚茧,不像是个练家子,反倒是隐隐有些发黄的手指让人觉得是一名药师,亦或是一名的用毒高手?要知道药与毒往往只有一些之隔。
或许是察觉到云挽歌的目光,苏晨抬起头与之对视,那是一种倔强,倔强得敢于蔑视一切却又不带杀气的眼神,这一刻云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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